许祗。这会儿呢,也插了一句嘴。“王妃也可以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王爷啊。这种方式有益于王爷恢复,王妃别介意,您和王爷是夫妻,这样子是可以的。”
可以什么呀?她拒绝,不是不喜欢他,而是不太喜欢用这种方式。她很怕君墨谦醒来就想让自己以身相许。
虽然现在是夫妻。但是许昭不认同,要用这种方式去喂他。
可当许祗说要用这种方式去喂他的时候,屋内的人都纷纷建议。让他用嘴对嘴的方式去喂王爷喝药,这就是蝴蝶效应吗?
“奴婢觉得许大夫说的甚是好啊,王妃您不如采纳吧。”若棠,你变了。你真的变了,你不爱我了。许昭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,让若棠怪不好意思的,这句话让她成为了焦点。是的呢,成为了焦点哦。
“那大家都这样认为吗?都应该认为,我要以嘴对嘴的方式喂王爷吗?”注意这一句,它不是反问句而是疑问句。
不出他所料,都点头了。“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,那我也没什么好意思的了。”死就死吧。
猛灌一口药,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喂了下去,哎呀王妃,您当我们是外人吗?唉,真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的。都纷纷的默默的退了出去,他们忘了,应该要给王妃一个考虑的机会的。
这药果然不出她所料,它是真的苦。君墨谦,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啊,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。我绝对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。
她发誓,真的没有。
还好这碗药的药汁不算多,喂了几口之后,许昭突然发现是真的好苦。“怀瑾,有没有蜜饯啊?”
“是有的,王妃。你要吃吗?”
废话,她当然要吃了。“嗯,去拿来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也是很快就拿来了蜜饯,她瞧了瞧,想着,“这便是传闻中的蜜饯吗?怎么感觉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。不管了不管了,先解苦再说。”
她从那盒子里拿起一颗来,放入口中嚼了嚼,很是心满意足,嗯,就是这个味道,也是她最想吃的果脯。
“王妃可是有什么不适?要不要奴婢帮您倒杯水?”怀瑾很是认真的问。许昭不怒反笑。“怀瑾啊,我没有什么不适,倒是你,你怎么问起我有什么不适的呀?很可疑。”
怀瑾躲过了我审视的目光,转移话题,“王妃可要也给王爷吃一颗蜜饯?”
他是昏迷的,应该体会不到苦还是不苦吧。许昭想,可是许昭怎么会知道,君墨谦喝药时苦还是不苦呢,这点倒是无从所知。
“怀瑾,你想多了吧,你家王爷怎么会苦呢?他喝药是喝药,又不是醒着喝的。没事没事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可——”她好像看到王爷隐隐约约要醒来了。王妃,您保重。“奴婢告退——”那么急着走做什么,真是怪啊。嗯?许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这药效也太快了吧,一下子就醒了呀这人。不愧是墨王府唯一的大夫啊。非常nice。
“啊哈哈,下午好啊,王爷。感觉怎么样,没问题了吧,现在是。”
没错,许昭就是那么的耿直。其实呢,这也是她的作风,人家醒来的第一件事,当然是要问他怎么样了,如果你问他,你昏迷是什么样的感觉,那他不得拍死自己呀。
许昭没那么多命去陪人家玩,也不敢冒那个险,你说是吧?“你看不见吗?”
他还是狠狠拧着眉的看她,并不言语,似是想等她说完,许昭还有什么要说的么?好像没有,只剩无言——
“没想到——”他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,还有意无意的,瞥了站在床边的许昭,心下欣慰,继续道,“娘子还亲自为我喂药,我甚为感动。”
“那什么呀,那都是我应该做的,呵呵。”保持微笑,面对困难。怎么说呢,君墨谦也不算是困难,许昭昭,咋回事啊你?
“那可否劳烦娘子为为夫添一杯茶?”耶,你才刚醒来,你就开始使唤我了是吧?好吧,我认栽。
有时候该听话还是得听话,不能再气他了,不然那许大夫肯定要把自己扒了皮的。信步来到桌前倒了杯茶。又回到床边递给了他。“王爷请喝茶——小心烫。”
“嗯,娘子不为我吹一吹么?”
“啊,吹什么,哦,好的好的好的。”感觉自己像是2G网络,又感觉不是,所以到底是不是呢?
“娘子不气我了?”
许昭笑了笑,摆手道,态度十分友好,“是我害你旧疾复发,本来是我有错在先的,我对你有些歉意,所以没有生你的气了。”可他要的不是这种歉意。不需要许昭的歉意。
他要的只是他的娘子能看他一眼,多关心他一点,不要跟他闹脾气。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,就他心中不知就很反感这种行为。反感他娘子这般与他说话。
“那娘子为何还叫我王爷呢,我都唤你一声娘子了。”
这这语气有点小委屈是怎么回事,我跟你说那个别碰瓷,我没钱的。“打住,别碰瓷,我没钱。”
啊,许昭真的是个钢铁直女了就。丝毫不懂情意。就算是跟人家睡了三四回了,她还是不懂君墨谦此刻说的什么意思。
君墨谦无奈道,“罢了,我不该如此着急的。”
着急什么?你要做什么?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,我不就是假装失忆了一下,怎么一恢复正常,就听不懂他所说的是啥事情了呢,难不成我的IQ已经降了?
“你把话说清楚啊,兄弟。”
“我把你当我妻子,你把我当你兄弟,这算什么呢?”
啊,原来你是说许昭的称呼有问题呀,啊,那她许昭可以改呀。“别急,我改好吗?我改,说吧,想让我叫你什么?”
得逞之后,咱们墨王爷呼了一口气,“娘子不如唤我三郎吧。”
许昭一听,三郎?等等,这个称呼好像在哪听过,她想起来了,杨贵妃的公公不就是杨三郎,唐玄宗。“你说让我叫你三郎?你确定了?”就有点担心啊。如果撞上了,那历史被她改变了,那该怎么办呢,她不知道。
君墨谦遂问道,“这称呼有什么问题吗?难不成娘子不想如此唤我?”
许昭扯了一个理由,回应道,“没问题,没问题。你要不要先起来吃点东西?”
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疏远,又道“啊,我是说你昏迷这么久了,应该是饿了,所以就问一下你,你不吃也没关系,但是我要吃,我饿了——”
委屈别人也不能委屈了自己,你说是吧,天大地大,干饭最大。许昭此生此世的flag就是先干饭在挣钱,挣完钱先跑路,跑完了再跑路,再跑路再跑路。
“那娘子吩咐吧。”哎呀,有点不好意思了呢。“那我就让他们端上来了哈——”
“嗯。”
君墨谦昏迷了大概整整两个时辰。都过了午时,准确来说不能算是昏迷,只能说是旧疾复发。
许祗在药膳房琢磨着新药方,听下人说王爷醒了,不顾手中拿着的药一路狂奔来,到了玉清小筑。
一进门就看到许昭坐在那儿,正美滋滋的吃着饭呢,又看了一眼,躺在床上看书的君墨谦,气顿时不知从何处来。“王妃你就是如此照顾王爷的吗?王爷是病人,您就不能先照料一会儿在吃饭吗?”
呀,她吃饭还有错了。君墨谦你笑啥呀,“相公,你说的你不吃,但是你可以给我吃的呀,你是不是这样子与我说的呢?相公。”
噗——口中的血含不住了。忍不住的喷了几口。相公?这这有生之年,还能听到此称呼的,恐怕也就只有王妃能说得出来了。“许祗,是娘子说要用膳的,她照顾本王也累了,是时候用膳,不用如此激动的。”
他哪里激动了?他是那是关心你好吧,这夫妻俩到底玩什么把戏啊,许祗他是真的不懂了。
许祗严肃道,“不可,您旧疾复发可能会影响您心情不大好,故而王妃在此用膳,想来也是影响了您的心情。”
自古男主多病娇啊。这下许昭算是明白了,没一点毛病的,都不能算是男主角。但是他旧疾复发是因为什么原因呢,难不成还真是赖自己身上来了呀。她不需要她不用啊。
碰到了碰瓷的怎么办呢,还能怎么办?跑吧。先把饭吃了再走也不迟的,“许大夫,你听我一言,其实王爷的病了也没那么严重,也就是手臂的伤复发了而已。”
“王妃又懂什么呢,属下是大夫,属下对王爷的伤了如指掌。”
你这话反驳我,真的,我找不出一点纰漏。谁叫她自己是个小说家,而不是个医学家呢,问医学的角度,许昭只是个业余的。
重新拾起碗筷开始吃起了饭来,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。还是开开心心的吃完这碗饭,就走吧,别打扰人家治疗了。
才吃了一半,君墨谦看着她吃得如此开心,便问,“有劳娘子为我添副碗筷了。”啥玩意儿?你要跟我一起吃饭呀。“遵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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